道?”

“除了我,还有谁这样帮过你?”

雪山荒原,方圆百里寥无人烟,余迢求救许久都无济于事,摇头说:“只有你,只有你”

“很好。”

寒风不断刮过,余迢眼角被吹得泛酸,从眼尾落下泪珠。

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托着,原本平静的四周突然震动起来,余迢嗓音干哑,想提醒这个人快点走,这动静似是雪崩。

可之前攀山的伤隐隐作痛,他稍微动一动,疼痛就传递到每一根神经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