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遇到什么事都会告诉我吗?你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了。”

任安晗开玩笑地试探问:“是不是有其他的学长了啊?”

余迢摇头,说了句很不理智且越界的话:“我只有你一个学长。”

“我失败了。”余迢忽的沮丧,捂住了那个让他丧失自尊的腺体,他讨厌他的病,讨厌自己的一切。

“嗯?”任安晗没听懂,“不会是因为考试考差了不敢见我,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