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余迢很轻地说,“他只是……安晗的替身。”

陆席风静了好一会没说话,余迢问:“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我无法共情你,自然没资格批判你,”陆席风一只手撑着下颌,“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私心就是你的答案。”

“我不想你再寻觅良缘,不希望我最好的朋友安晗消磨于时光,可当真正听到你说的时候,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