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走了,边走还边说:“先别管那个了,我们轻点走,别打扰氛围……”

声音越来越远,那盒骨灰被窗外月光照着,孤独安静地待在角落,骨灰盒某一处刻的“任安晗”三个字藏在黑暗里。

路款冬手掌向后,胸膛的呼息起伏,眼睫低垂,眼睁睁看着余迢沦陷。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这里没人。”路款冬说,“今晚我全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