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脸也瘦了,所以秦最根本不能照顾好他,余迢不能留在他身边。

余迢忽然嘶着吸了口冷气,路款冬动作一顿,忙问:“怎么了?”

余迢皱着眉,手摸了下小腹,什么也没说。

路款冬担心他在中途昏过去,所以动作很小心,打算撤开,余迢又牵回来:“别。”

“别停。”

“我现在,腺体好像没有那么痛了,请你继续,”余迢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