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说不出来的后劲蔓延到嗓子,像咽着一颗薄荷糖,然后吸了缕冬日寒风。

突然就不知道这些年在争什么。

不对,不争的话,现在就真的无家可归,成为流浪狗了。也不能遇到余迢。

想到这,方才心脏漏缺的那一处忽然被填满了,渐渐不再有风灌进来——找到了需要继续争的理由,没有爱无所谓,没有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