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年委屈地撇嘴,不受控地把头低下,握着胸针的手背蹭了两边眼尾。

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手足无措的孩子,被家长训斥过后独自瑟缩在角落委屈。

然而林景年却要比这些再委屈数十倍,他无比清晰,自己是怎样被冤枉的。

许执垂落的手指紧了又握,握了又紧,终归还是没攥起来,眼尾狠狠剜了红木梁柱边那个躲起来偷哭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