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振作起来,对此并没有异议。

随着大厅来的人越来越多,郁子舒还看到了几个熟人。

路也和冰雪佟画等人也来了。

等到人到得差不多,年长的那个评委撸撸胡子,拿着话筒站在高处。

“各位,经过二十年的岁月变迁,今天,华盟将会迎来历史性的时刻。”

“时隔二十年,我们的新盟主,重新诞生了,他就是龙家家主,也是少盟主,秦慕卿!”

郁子舒听着老头情绪激昂的演讲,不得不说,人虽然老,但是说话中气十足,铿锵有力,没多久就将大家的情绪调动起来了。

听得大伙热血沸腾,他描述了前几百年华盟的辉煌和安宁,又讲述了现在的惨状,给大家构建了一副未来的蓝图,让人不禁向往。

郁子舒看向对面的华天瑞,发现他脸上挂着冷笑、不甘和嫉妒。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将来,但这个将来,必须是他亲手缔造。

而不是一个毛头小孩。

“现在,让我们有请盟主。”

厚重的大门打开,青年穿着黑色的西装,全身都是黑色。

逆着光而来,身后跟着二十个精英,气势凶悍,步伐一致,浑身带着杀伐之气。

他们像最忠诚的卫兵,守卫在他身后,手里握着的武器寒光湛湛。

青年看起来很年轻,身形单薄,路也走得慢。

看那浑身凌寒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大门合上,他那长长的影子消失,灯光聚集在他身上,这一刻,他在人山人海中,是唯一的焦点。

郁子舒紧紧盯着,心里升起一股澎湃的感动还有自豪。

这种自豪感动不仅来源于他是她的,更多的,是对一个人最纯粹的敬佩和仰慕。

她为他骄傲、自豪。

就算没有私底下那层关系,不是恋人,她想,她也会愿意支持他、追随他,陪他一起建造更美好的家园。

这一刻,她忽然就明白了他那些坚持和责任。

这个男人,很优秀。

秦慕卿抬头,遥遥看她一眼,唇角缓缓扬起。

踏上台阶,走到那名老者面前。

老者手里捧着一个皇冠一样的东西。

样式古朴,据说是几百年前流传下来的,那时候盟主都会戴的冠冕。

不过现在改变了,是个皇冠的样子,缓缓举起。

只是秦慕卿太高,他老了,够不着。

“孩子,你不低头,我怎么给你戴上皇冠?”

秦慕卿勾唇,伸手接过皇冠自己戴上:“如此,便好。”

低头是不可能的,自己给自己戴不香吗?

这玩意儿,也就在继任和卸任的时候出现,毕竟现代人,谁还会天天戴在头上。

就是个仪式感而已。

老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侧过身,给他让出路,让他自己去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秦慕卿抬头看了一眼,唇角微扬。

“等一下,我有几个疑问,想问一问少盟主。”

华天瑞突然出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慕卿。

“问。”

“我怀疑你的成绩作假,赢得并不光彩。”

秦慕卿懒散地抬眼,轻描淡写:“哦?”

旁边的禾一给他抬了个椅子过来,秦慕卿坐下,禾一等人将他保护在了中间。

“你当时并没有在雨林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考核,而是中途离开,你的伤也是在那个时候受的,我说得对吗?”

郁子舒闻言,心里一凉,但面上却没什么波澜。

秦慕卿很淡然:“证据呢?”

“证据当然有,”华天瑞指着身旁的华天海,“我哥的腿就是你开枪打的。”

郁子舒双手环胸,靠在那:“华二爷这栽赃污蔑的手段,真是令人佩服,华家主这腿伤怎么来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当初,华家绑架我妈妈,我带人去营救,给他留点纪念,现在却成了你们栽赃嫁祸的证据吗?”

华天瑞冷笑:“当时你一个人,深陷围困,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整个华盟,有这种本事的,唯独一人。”

他指向秦慕卿:“难不成少盟主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

番外:人证物证都是废物

“呵~”

一片寂静中,秦慕卿嗤笑一声,撑着头,神色淡然:“若是我真做过,自认会承认,可若是别人污蔑造谣,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他对自己做事有信心,即便这些人知道他不在雨林,也拿不出任何证据。

华天瑞还在用话诈他:“少盟主,雨林试炼期间,有人看到你在华洲岛出现,这你作何解释?”

“谁看见的?时间地点原因,一一说清楚。”

华天瑞:“……”

虽然那人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