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到地上发出匡当声响。

余泽匆匆关掉炉火,转身冲出厨房。

“怎么了?”

“没、没事。”蹲在地上的她抬眸看他,他俊美的脸应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心,心狠狠地抽搐了下。

“真的?”他紧张地追问,接过酒瓶及开瓶器,迅速打开酒瓶,随手放在餐桌上,拉过她两手,仔细打量她是否有受伤。“力气不够便让我来,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只是一时没拿稳。”杜凝笑着抽回手,看向他放在小几上的那束艾菊。

这是回来时,途经花店见到的,他特地下车买来给她。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余泽上前拿过花,指尖轻抚细小的花瓣,回首问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这种不起眼的花?”虽说这片嫩黄色很吸引人,但除此之外实在乏善可陈。

“大概就是因为它够不起眼吧。反正已经有很多人喜欢玫瑰花了,少我一个也不会有差别。”她笑着拿走花束。

“不过艾菊的花语是和蔼可亲,与你很相配。”看着她将花插入花瓶内,他忽然说。

对,杜凝是个跟谁都可以当朋友的人,不会斤斤计较,可亲得不愿意令别人难堪。

就算知道她的心不属于自己,他还是没办法决绝地斩断与她的牵绊。在她之前,他当然有和其他女人交往过,然而从来没有一个能像她在分手后继续做朋友,唯独她,仍在他的生命中占有重要位置。

重要到,他不敢轻忽对待。

“是吗?我都不知道呢。”摆好花瓶后,她才回应。“你到底弄好了没有?我饿得很!”

“知道了、知道了!”他回到厨房端来两盘牛排。

香喷喷的牛排令人食指大动,杜凝握住刀叉,忽然间觉得眼眶有点剌痛。

余泽见她定住了,放下刀叉,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tansy,怎么了?不想吃?”

她眨眨水眸,将过去的片段收进心底。“不,我只是在想需要先吞颗胃药吗?”

“什么意思?”他佯装生气的瞪着她。

“嘻嘻”她边笑边喝一口红酒。“说笑的,不行吗?”

“不是说快要饿死吗?还有闲情说笑。”他朝她龇牙咧嘴,一副狰狞的样了。

她笑得更是灿烂,差点笑岔了气。

“有没有这么好笑?”有时他真搞不清楚到底有什么好笑,但是见她心情变好,他也不在乎如此丑化自己。

“呵。”她半掩小嘴,觉得他实在太滑稽了。“我、我不笑就是了,你别再挤眉弄眼,好丑!”

小时候,每当她不开心时,他都会扮鬼脸逗她笑,所以只要看见他的鬼脸,她便会想起他们在一起时的快乐,自然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