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泽不可置信。也不管脏不脏,使劲捏着颜顾的脸颊,强迫颜顾看着他。他惊讶又带着些许怒火,“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恶心我吗?!”

洁癖犯了

“是,你亲我,我觉得恶心。”

陈景泽瞪大的双眼瞳孔地震,他撂下颜顾,来到厨房,打开专门放矿泉水的冰箱,而后拿走几瓶矿泉水,迅速回到房间。

他一股脑把矿泉水扔在床上,拿出一瓶拧开,推倒已经坐起来的颜顾,他跪在颜顾两侧,用劲捏开颜顾的嘴巴。在颜顾震惊的目光下,往他嘴里倒入矿泉水。

没给颜顾缓冲的机会,陈景泽一直往颜顾嘴里倒矿泉水,直到颜顾受不了了呛出来,他才肯罢休。

等颜顾咳嗽完了,陈景泽就低头吻住颜顾,伸出舌头掠过他刚刚用矿泉水洗涤过的口腔。

耳边是两人沉重短促的鼻息声,鼻腔和口腔都充斥着陈景泽的味道,敏感的舌头被陈景泽卷着贴着吸着,颜顾一想起那天在办公室休息室的场景,一想到陈景泽也会这样吻别人,严重的洁癖在作怪,他还是抑制不住的发呕。

陈景泽见颜顾要吐,便松开他。

看着趴在床边呕吐的颜顾,陈景泽愤懑不平,他抓住颜顾肩膀板正,他怒不可遏:“我都不嫌弃你,你凭什么嫌弃我?”

他再次捏开颜顾的嘴巴,往颜顾嘴里倒进矿泉水。

“咳……咳咳……”

矿泉水是冰的,颜顾喝下去,寒冷的感觉漫遍全身。

好呛,他喉咙好难受,可是陈景泽不会给他歇气的时间,不过一会又吻上来。

颜顾仍然想吐,但只是干呕,已经没有东西吐了。

陈景泽虎口卡在颜顾喉结处,吻到深处,发狠咬破颜顾的嘴唇,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萦绕在两人鼻尖。

陈景泽转移目标,他喘着气向下吻过颜顾皙白的脖子、凸起的胸贴、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腹部。最后来到交汇处,陈景泽轻轻一吻,柔软的嘴唇、炙热的气息,落在在异常敏感的地方,令颜顾禁不住痉挛。

陈景泽松开掐住颜顾脖子的手,然后突然抓住颜顾的……含在嘴里。

颜顾头皮发麻,双腿紧绷,被冰冷矿泉水浇灌过的身体霎时间热血沸腾,他恼羞成怒:“陈景泽!”

他把手伸到下面揪住陈景泽的头发,他使劲拉,希望陈景泽能松开嘴,可扯掉陈景泽几戳头发,陈景泽仍然不为所动,正卖力地用嘴伺候他……

那里有了感觉,颜顾慌忙撑着床支起身子,手掌猛推着陈景泽的额头,“松开……我叫你松开……”

陈景泽就是不松,最后喉结滚动,全数吐了下去。

颜顾表情复杂,憋出了平生第一句脏话:“你有病是不是?”

陈景泽拧开矿泉水喝了半瓶,喝完把瓶子扔在地上,又掐着颜顾脖子吻着。

两人之间传来“啧啧”水声。

陈景泽松开后,颜顾干呕得不是很严重,但陈景泽还是很生气,低头在颜顾脖子上咬了一口,发狠了用力了,咬痕深红,快要滴出血来。

“不管你信不信。”陈景泽道:“那天我没有跟魏鑫发生关系,那天……那天我只是受了信息素影响才会……我只跟你发生过关系。”

素描

第二天,颜顾猛地从床上坐起,打开手机看时间。

离上班还有六分钟的时间,颜顾松了一口气。

睡衣滑落,颜顾低头,落入眼中的是青红交加的痕迹。陈景泽昨晚虽然没有做到底,但是咬了他很多地方。

颜顾摸了摸脖子。

尤其是这里,痛死了。

这时陈景泽走进来,二话不说扣着颜顾后脑勺吻上去。

颜顾说脏话一回生二回熟,陈景泽一松开他,他就骂道:“你有病啊。”

陈景泽惊奇的发现颜顾这次没有呕吐的意思,他欢喜的凑过去又嘬了一口。

“你今天要去花店吗?”

颜顾瞪了陈景泽一眼,然后翻过身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头,“从昨天的衣服里找出钥匙,帮我拿去花店。”

陈景泽绕过床尾来到颜顾眼前,颜顾飞快翻到另一边,并且拉上被子蒙住脑袋。

陈景泽揉了揉眼睛,道:“那我走了。”

陈景泽走后,颜顾揽过一边的熊玩偶睡了回笼觉。

中午陈景泽打电话过来,颜顾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走了,桌上的手机不死心地震动了许多次,可颜顾充耳不闻,慢悠悠的吃着午餐。

吃到一半,陈景泽回来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颜顾实话实说:“不想接。”

意料之中,陈景泽没说什么,叫阿姨添了碗筷坐下吃饭,他刚动筷,颜顾就走了。

陈景泽闷闷不乐的吃着饭,颜顾突然叫唤:“陈景泽。”

陈景泽连忙把筷子放下,站起来,“嗯?”

“你有烘焙店?”颜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