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安安(第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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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把毛巾盖在他眼睛上,轻轻替他挣开紧握着的双手,拿了个抱枕给他抱在x前施力。
他说哭吧!哭完,就没事了。
因为他哭得没声响,沈澔修跟方咏晴甚至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止住了眼泪,第一个发现他不对劲的是沈澔修,无意见看见原本给他施力用的抱枕被他攥紧在x口,没有东西遮掩的薄唇慢慢变成绦紫se,就像他们初次见面那天一样。
「药呢?不舒服难道不知道要吃药吗?」印象中他始终温文儒雅,用他的温柔将人环绕,使人感到温暖,这??好像是她认识他第一天起他第一次生气啊!
原来,他的温柔不会只是宠溺,该生气时,他不会b任何人手软。
吃过药後,他的情况渐渐好转,虽然脸se还是苍白得紧,但总归是好多了。
「带你回房休息?」气归气,但是对一个长年觉得痛便痛吧,痛完就好了的人又能怎麽办呢?难不成还能坐着时光机回到过去,教他怎麽善待自己吗?讲是一定得讲,但现在不是时候,所以现在只能由他来开口。
「没力气走了,哭到心脏病发作的大概也只有我了吧!笑便笑吧!我不在意,反正这会是最後一次。」伪装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脱下面具後的机率会越来越小,到最後就不需要面具了,因为??它早已刻在心上,脱不下来了。
「你都是这麽哭的吗?这样??不难受吗?」因为相像,所以知晓,无声的泪水像是滴在她心头,泛出丝丝疼痛,那是同病相连,那是同病相怜,那是??同一类人。
「我不认为那是哭。」他突然直视他的眼睛,轻道:「以殇,你崩的太紧了,就像一根绷得很紧很紧的弦,你会弹吉他吗?你知道如果我把绷得很紧很紧的弦再绷紧一点它会怎样吗?它会断掉的,会断掉的。」
「断便断吧!我不在乎。」痛得久了,自然就麻木了;麻木得久了,自然也就不那麽疼了;不疼得久了,自然也就不在乎了。
「不在乎也好,不在意也罢,但那又怎样呢?事情放在那里还是不会解决,为什麽不说出来,要藏在心里呢?你总说我傻,不关我的事还y要去管,在我看来,你才是最傻的,你什麽都不说,我们又能知道些什麽,又能帮你些什麽呢?」
「撑够久了吧!面具带够久了吧!可以不用在一个人撑了,可以脱下面具了,这不是??还有我吗?」
赵以殇曾经说过,她的声音很像她,一样都那麽的温和,让人听了心情愉悦;一样都那麽的悦耳,让人忍不住想疼她,可她的声音,却独独少了专属她的生气,少了专属於她的气息。
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是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仅仅??只是靠近。
她笑的时候,总是小小声的笑,他得要很仔细很仔细去听,才听得见,可是能怎麽办呢?偏偏他最ai的就是她的笑声。
每当这时,他总是格外怀念他心ai的她。
他们刚在一起时,她总是念他不ai笑,冷冰冰的很难看,他只是00b他矮了半颗头的她,浅浅的g起一个微笑,没有说话,她就伸出手,戳着他的双颊,点起脚尖用额头碰着他的额头,鼻子碰着鼻子,轻轻的摩着惹他发笑,然後笑着说还不笑吗?不笑我继续喔!
她亲昵的呢喃着他的名字,以安,以安,我的安安,笑一个好吗?每到此时,他总无法克制自己想好好疼她,笑一个算什麽?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给她。
後来,只要她想让他笑,便会用这招来让他就范,而他,也难得的很享受自己的nv孩如此的行为,不抑制就算了,还推破助澜,一次笑得b一次开怀。
也许有人会说不是才国中而已吗?怎麽能谈恋ai?还一次就谈到了挚ai,但是??,对他而言,这不是在谈恋ai,不过是找到了落下的东西—他们本该在一起。
那是属於他,唯一的救赎。
而和她如此相像的她,就算他待他不凡,那也只因为她像她而已。
通名,「替身」
那天晚上,赵以殇终究没有多说些什麽关於他的秘密,只说了关於念念—也就是萧湘凝的事,剩下关於他曾经为了保护她而跟她分手的事,只字未提。
或许提了,就不是他了。
对此,沈澔修只是笑笑的说他如果多说了些什麽那他才该担心,因为那代表他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很久了,脸上带着面具的人不会轻易求助他人,除非??他已经撑不住了。
距离开学已过了许久,旭yan高中最为人所知的新生面具舞会,终於揭开了序幕,於下个礼拜五晚上正式展开。
倒数十天,最简易的交际舞,一定要学会。
「同学们要认真学习啊!学不会就放学留下来练啊!沈同学跟方同学就辛苦一点教同学,活动结束老师再请你们喝饮料。」班导师说完就把场面交给沈澔修,自行走去旁边不知道在做什麽。
「好,跳舞之前请大家先分好舞伴,我们班有三十五个,扣除我和别班并舞伴後,总共会分作十七组。记住,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