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已经是将自己作为上古巫医团的实验物品进行实验了,你先往前走,我来对付他。”

教授说着,在我们边上的一面墙壁上不知道比划了几下什么,然后那面墙壁居然缓缓地打开了一道小门。

门几乎刚刚打开,教授就把我给硬塞进去,随即门便关闭上了。

在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了洞顶上面传来了王之水撕心裂肺的嘶喊声——

“陈豫让,你帮不了他的,他的命运早就被天狼星人写好了。”

我又从光明里面跌入了黑暗里面。

似乎连心都是暗的。

自己到底还能相信谁呢?

此刻的我真希望父亲在自己身边,那么我就可以将这样的难题抛给他了,让他替我选择。

而即便是选择错了,日后我也不会懊悔。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人总是要自己成长的,脱胎换骨、破茧成蝶,哪一种不是受尽折磨。

我不断地安慰自己,为自己大气。

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一旦气馁的话,就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开始观察这四周的环境。

按理来说,教授这个时候应该还不至于会害我的吧。

我这么想,没有丝毫因为他是我的舅舅这样的血脉至亲。

而是觉得,从目前我所得知的信息里面,自己在星盘这件事里面,好像还起着一个不小的作用呢。

所以目前应该是属于熊猫级的人物吧。

我在心里调侃了一下自己,缓解缓解独自待在黑暗之中的恐惧,然后将手中的疝气灯打开,朝着四周照射了过去。

可是,这一照,差点没有把我给送走。

因为自己的周围,密密麻麻地挂满了银白色的蛇皮。

而且这些蛇皮特别奇怪,好像都没有头部。

刚刚才想着脱胎换骨呢,在这种环境中真的啥都不能念叨着,这一念就给我来了这么多的蛇皮。

我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然后状着胆子将把光圈被我照射在地面上的疝气灯重新又照射到那些蛇尾挂在甬道顶上的蛇皮上面。

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我确定了,这些蛇皮不是被扒下来的,而是自然的生理蜕皮。

我几乎不敢想象,这密密麻麻的这么多的蛇皮,而且大小几乎是一样的,如果这山洞里面不是住着一条千年蛇精的话,那么我就是捅了白蛇窝了。

而且又是哪个缺心眼的,将这些蛇皮全部搜罗起来,然后一条条地挂在这甬道之中的。

该不会是鱼凫族人吧。

真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呀!

我把背包中之前安德鲁给我们准备的那根小铁棍取了出来,然后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及恶心,将这些蛇皮一条条地拨开,开出一条小路让自己走过去。

可是,一靠近这些蛇皮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蛇皮上面都彩绘这一些图画。

但是,这些图画好像并不完整。

我似乎有种小时候玩拼图的那种感觉,忍不住把离我最近的两条蛇皮上面的图案进行对比。

一番比对之后,答案已经出来了。

我滴娘呀,这已经不能说是癖好了,应该说是什么机关啊。

这鱼凫族人居然将一幅完整的图画拆分到这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大数量的蛇皮上面。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搞清楚这幅图画到底画的是什么,就要将这些蛇皮全部都取下来,然后一条条的拼在一起。

这对人心理是一种多么残酷的考验啊。

我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地看着垂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银白色的蛇皮。

一想到要用手将这些蛇皮一条条地取下来,然后铺平摆在地上,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就一阵又一阵的涌现出来。

但是,尽管心里害怕得要命,经过了一阵挣扎之后,我还是决定要将蛇皮摘下来,然后将这幅图画给拼出来。

因为我知道,在古代社会,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之中,壁画也好,眼前的这幅拼图也好,很多时候,就是以图画来讲述故事的。

而起我隐隐的感觉到,这幅图画拼出来之后,应该能给我带来一个巨大的信息。

想到了这里,我不再犹豫,伸出手来,将距离我最近的两条蛇皮给扯了下来。

流浪的月球

就在我扯下蛇皮的那一刻,有一阵粉末也随着蛇皮从甬道顶端撒了下来。

粉末很细,几乎接近于尘埃。

在我疝气灯的光照下,处于透明的状态,但是我仍看得到。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些粉末不知道有没有毒,因而屏住了呼吸。

让我意外的是,这些透明状的粉末没有钻进我的鼻孔之中,而是慢慢地、慢慢地往下落,然后停留在我衣服遮蔽不到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面。

我条件反射地焦急地拍打着那些粉末,可是它们却以一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