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祭台的所在之处,更有可能什么都没有,只是连接了另外一个房间而已。”

二哥说这话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被风口的力量给压制得全都变形了。

他是出于一种了类似于魂魄的状态,轻飘飘的特别容易拿捏。

而我的身体虽然没有被压制得变形了,可是仍旧感觉到了从风口出来的一股力量在控制着自己,让我整个活动都不自由了,只能人口风口出来的那股力量拉扯着朝着风口的方向缓慢挪动。

“哥,”我觉得自己连说话都不自由了,“我们好像被风口里出来的那股力量给控制住了,它一直在将我们朝着风口的方向缓慢地拉过去。”

这一句半话,我说得特别的艰难,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得出来的。

“小-沧,”二哥也受到风口的力量的钳制了,“这-好像-黑洞。”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终究把最后两个字给说出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