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玉低头,棉质的t恤被他手指的骨节撑起来,有节奏地起伏着。他g净的手指团住她小小的baeng的r,向中间挤压、r0u弄。

她从未被别人如此侵犯,这感觉太过陌生,但是又那么……舒服。

情cha0一波一波涌上来,她眼中雾气弥漫。

阮斯亭抬眼,看她粉se脸颊上动情的陶醉神情,手上的触感滑腻,他喉咙发紧。

他停下动作,食指从棉布x衣上面探进去0索,捕捉到了那颗红果,停了几秒,食指和拇指捏住小小的一颗,左右搓动。

阮斯玉几乎是瞬间被击中了,她难耐地弓起身,攀紧他有力的胳膊,微张着嘴,压抑不住地轻喘。

她的脸滚烫,呼x1更滚烫。

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随着阮斯亭的动作阵阵颤栗。

阮斯亭凑近她殷红的耳朵,低低地说:

“rt0u都y了,你好兴奋。”

阮斯玉一下子愣住。

“rt0u”这样直白的、不堪的字眼,被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r0ucu0着说出来,而她默许了这一切,喘得像个荡妇。

阮斯玉猛地把阮斯亭的手从衣服里ch0u出来,阮斯亭顿住,哑声:“怎么?”

阮斯玉低头不语,快速打理好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出去了。

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自己背后的目光灼灼。

一出门,正好看到太爷爷的照片,表情严肃,似在指责。玻璃里映出她的脸,泛着q1ngyu未褪的cha0红。

好像一耳光甩在她脸上——

恬不知耻。

她被巨大的羞耻和悔意包裹,心底里又一丝丝地窜上恐惧。

她怎么竟然不排斥阮斯亭的亲热?

不仅不排斥,甚至在那个时刻,她觉得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短短的几分钟,好像和他度过了很长时间。

以那么私密的方式。

阮斯玉开始躲着阮斯亭。

吃午饭的时候,阮斯玉刻意坐得离阮斯亭远远的,迅速扒了几口饭就放下筷子,去书房看书。

“玉玉,怎么才吃这么几口啊?不多吃点不长个子了!”阮斯玉的妈妈喊她。

“我都快18了,长什么个子啊,饱了。”

阮斯玉的妈妈坚信nv儿还会长个子的,有的人生了孩子还长呢。

“不行不行,快来再吃点,今天做的可是你ai吃的酸菜鱼和g0ng保j丁啊,我和你婶婶在厨房满头大汗做的,能不能尊重我们的劳动成果?”

阮斯玉假装没听见,开始呐呐呐地背书。

“这孩子,以前做酸菜鱼她能吃两碗饭的,真是怪了。”阮斯玉的妈妈摇头。

阮斯亭紧抿着唇,面se晦暗不明。

“哎呀,孩子这是上了心,知道学习了。看来咱们这香没白上。”

阮斯亭的妈妈安慰了妯娌,转头向阮斯亭,“崽崽,多学学姐姐,吃完饭也学习吧!都要升初三了。”

“恩。”阮斯亭也放下筷子,缓步走向书桌。

阮斯玉的心轻轻提起来。

阮斯亭弯腰,从书桌旁边拎起书包,慢腾腾拉开拉锁,ch0u出物理书。

他直起身子俯视阮斯玉,yan光把她的头顶照得毛茸茸的,耳垂几近透明,泛着微微的红se。后背却僵直着,一副警惕防御的姿态。

他没再看她,走出了房间。

暑假所剩不多了,夏天在慢慢走向尾声。

一天傍晚,阮斯惠和阮斯玉买了雪糕,坐在小区楼下的石凳上吃。

阮斯惠瞅瞅四下没人,突然握紧她的手,一脸严肃:“姐,你老实告诉我,和亭亭哥发生啥事了?”

“什……什么?”阮斯玉变se。

阮斯惠瞅瞅她慌张的神se,更加狐疑。“你俩肯定发生啥事了,怎么回来之后话都不说一句。是不是吵架了?”

“恩?哦……对,是吵架了。”阮斯玉心慢慢放到肚子里。

“这次是为什么吵?以前吵架也没少过,不见你俩冷战啊。”

“他……没大没小。”

“蛤?亭亭哥一直这样啊。”

阮斯玉看向地面,语气坚决。“我是他姐姐,他得把我当姐姐。”

“这也能吵起来,你也没把他当弟弟吧……”阮斯惠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阮斯玉愣神。

“我说你没把他当弟弟啊。”阮斯惠以为她没听清。

阮斯玉低头不语,直到雪糕融化了滴在腿上,圆圆的一滴。

“姐,你服个软,主动和好吧,毕竟姐弟俩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啊。”

“你怎么老替他说话?……哦,怪不得,阮斯惠,他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当说客?”阮斯玉后知后觉,横眉冷对。

阮斯惠缩缩脖子,“没有没有,我这不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