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一心都在你身上,哪还顾得了其他事。”

他那柔弱的未婚夫可不能没有他。

上楼时,严瑜把心中猜测说给了段博淮听,并表明了自己一心都放在他身上,不存在二心。

段博淮扫了他一眼,严瑜就差举起手来发誓。

“我知道。”段博淮说。

严瑜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就好。”

段博淮问:“你好像很担心我不相信你。”

严瑜愣了下:“那倒不是,我只是在自证清白。”

段博淮似乎在补充:“你很在乎这一次的订婚宴。”

严瑜反问:“这是我们的订婚宴,难道你不在乎?”

严瑜没听到段博淮的回答,因为两人走到房间门口,又听到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你们知不知道随便抓人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请三位冷静一下,随意闯入私人宴会也是犯法的。”

“……”

“严瑜呢,我要见严瑜,他是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参加我儿子的订婚。”

“快点让他出来见我们,是不是你们不让我儿子见我们。”

保镖为两人打开房门,

简辰正对着门口,抬头看到段博淮,毕恭毕敬地问好。

“段总。”

三人闻言猛然回头,严父刚刚嚣张的气势在和段博淮对视后,宛如被浇水了一样,瞬间熄灭。

严母柔情似水朝严瑜叫一声:“儿子。”

严瑜没有朝他们走去,站在段博淮身边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严父看到儿子这种态度,和别人站在一边,看他们的眼神像是看外人一样。

他皱了皱眉,和平时一样开始教训他:“严瑜你是翅膀硬了是吧,要订婚了,我们当父母的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和……”

他快速扫了段博淮一眼:“一个男人在一起,你还把不把我们当成你的父母,没有父母之言,这场订婚在我们这里根本不算数。”

现在同性婚姻法已经通过,只是他们老一辈的传统思想根深蒂固,始终觉得和男人结婚不伦不类。

段博淮拉开桌前的椅子:“坐吧。”

看来是一场硬战。

严瑜也拉开椅子,对段博淮说:“你也坐。”

两人旁骛无人互相照看,仿佛已经成了不可分割的一家人。

两人的亲密举止看得严父越发愤怒,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往严瑜身上扔。

这里不是小村落,不可能随他这样做。

身后的保镖眼疾手快上前把他按在沙发上。

严父手腕一疼,玻璃杯掉落在地毯上洒了一地水。

保镖把对方当成了袭击分子,手上的力度一点都没有收起来。

严父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憋红的脸,脖颈上也冒起青筋。

一时之间从父母教训儿子变成了围剿袭击分子,兵荒马乱,严母大喊着,严小弟直呼爸爸。

好一出感情深厚的家庭大戏,严瑜冷眼相待。

段博淮给了保镖一个眼神,对方把严父丢在沙发上。

简辰语气变得严肃:“这位先生,在这里可不能再随随便便的动手,不然我们护主的很,难免看走眼把你们当成不法分子。”

严父还在嘴硬:“我教育儿子关你们什么事?”

简辰礼貌地笑了下:“严先生可是我们段氏未来的总裁夫人,下属护着上司是我们应该做的,让他受伤就是我们失责。”

严母流着眼泪,朝严瑜大喊:“严瑜,你究竟想怎么样!”

严瑜听到这句话终于有反应了,他失笑不已:“应该是我问你们究竟想怎么样?不请自来,在我的订婚宴上大吵大闹。”

这一场荒谬的骨肉之亲把戏到此为止吧。

严瑜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明明知道他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还当着外人的面演戏。

“不请自来?要不是我们知道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你还想着一辈子不告诉我们不成。”严父知道不能来硬,开始服软卖惨。

“我知道我们是农村人,我们夫妻俩没文化,但砸锅卖铁,做牛做马把你供上了大学,你考上大学了,长见识了,嫌弃我们,一个电话不打,两年没回过家,我们担心你啊。”

果然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既然知道儿子找了个有钱人,就知道有钱人无所不能,严瑜家庭状况已经被调查清楚。

现在凭空捏造他们之间的关系,看样子更多是为了离间段博淮和严瑜之间的关系,让他们产生隔阂。

严瑜一听到严父这番话,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怀疑。

这家人好像不是段翊找来的,段家已经把他的底细给摸清楚,怎么可能任由这一家用拙劣的演技来离间他们。

段博淮全程没说话,似乎把决定权都交给了严瑜。

他抬手放在严瑜椅背,一副坦然看热闹的姿态却像是给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