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esp;&esp;他只是喜欢一个人,这到底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esp;&esp;肩膀上被轻轻拍了拍,年晓米抬起头,张惠依手里拿着酒精和棉签,在他身边坐下来:消消毒吧,脖子上破皮了。

&esp;&esp;年晓米愣了下:哦。

&esp;&esp;女孩子拿棉棒蘸了酒精擦了擦破皮的地方,帮他贴了张创可贴:别跟他一般见识,那个人就是嘴贱。我天天被他在嘴上占便宜,不是也没生气么。

&esp;&esp;年晓米心里愤愤的,心说你早干嘛去了。

&esp;&esp;张惠依看出他脸色不好,有点犹豫:大家也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他们说的是真的?

&esp;&esp;嗯。

&esp;&esp;女孩子沉默了一下:为什么?

&esp;&esp;不为什么。

&esp;&esp;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小姑娘终于起身:吃午饭去吧,晚了好的都让别人挑走了。

&esp;&esp;年晓米不吭声。

&esp;&esp;女孩子轻轻叹了口气,走开了。

&esp;&esp;晚上回家,沈嘉文已经睡下了。年晓米发了会儿呆,扭头借台灯的光亮看男人的睡颜。他心里还是委屈,难受,可是却慢慢平静下来了。空气里似乎有种柔软温暖的东西,让那些愤懑不知不觉地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