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

&esp;&esp;几日后,黎景在南城落了脚。这里距离申城七百公里,有山有水,民风淳朴,生活安逸,最适合他这样的异乡人。

&esp;&esp;他租了个一室户,布置好锅碗瓢盆后,他蒙着头睡了一整天,再次醒来后,发现窗外霞光满天,绮丽万分。

&esp;&esp;等到晚霞褪去,黎景下了份速冻水饺,吃完后便钻入了深沉的夜色中。

&esp;&esp;他循着导航,找到最近的酒吧,走近才发现酒吧门前挂的招牌已经“哑了火”,透过玻璃橱窗,可以看到里面黑漆漆的,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个酒保无精打采地站在酒柜前,就更遑论有什么表演了。

&esp;&esp;这天晚上,黎景一连找了几家酒吧,要么是门可罗雀、半死不活,要么已经有了稳定的驻唱歌手。

&esp;&esp;黎景犯了难,转了半个晚上,却最终无功而返。

&esp;&esp;房租押一付三,想来是不能退的。好在他有了些积蓄,在南城这样物价低廉的小地方,就算一时没有工作,也能撑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