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变成这样,首先是你们用的这批纸有问题,下面三分之一的厚度明显不对。其次,从第一张到最后一张,红色的纯度明显逐渐降低。你们印的时候油墨没有了也不管的?就是眼见着他们是学生就随便敷衍着看?”

&esp;&esp;男人被说的无言,这时旁边另外几个人也起身过来,喻白翊便继续道:“我不是老师,我只是京大美院多年前的一个毕业生。”

&esp;&esp;“你们这里的老板是理工大美院的,比我小两届的,我认识。你们这里起步就是靠做学生里的生意,口口相传着介绍引流。”

&esp;&esp;“我毕业挺久,但时不时也回趟学校。这几个孩子就是我教授介绍过来的。要不要我回去和教授说明一下,你们这里是怎么坑学生的?你们觉得学生党的作业和毕设以后还敢拿过来你们这做吗?”

&esp;&esp;“吃着学校和学生的人脉资源,反过头坑在校学生,生意没有你们这么做的。”

&esp;&esp;他语速顿挫有致,音调不高。但那张秀气的脸却极冷,垂着的眼尾满是无语和厌恶。

&esp;&esp;喻白翊话音落地,厂房里一片寂静,此刻就连背后的印刷机器都短暂停下了。终于,站在最远处的一个男人抬手灭了烟,走到桌前。

&esp;&esp;他昂着下巴冲喻白翊挤了挤眼,显然很不高兴。但还是开口道:“你们现在还要多少?”

&esp;&esp;喻白翊:“当然是全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