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牢牢地把控着他,任凭陈驹都要哭出声,也不为所动,强势地给人圈在怀里。

&esp;&esp;陈驹眼前阵阵发黑。

&esp;&esp;他一会儿抗拒一会儿迎合,裴敬川吻他,他就偏过脸不给人亲,可裴敬川真的退后了,他又张开嘴追过去。

&esp;&esp;都疯了。

&esp;&esp;在濒临崩溃的时候,陈驹一手攀着对方的肩,另只手本能地往……探去——

&esp;&esp;浴室空间狭小,一点动静都能放得很大。

&esp;&esp;裴敬川的身体,几不可见地顿了下。

&esp;&esp;可随即就是更为凶猛地吻住陈驹。

&esp;&esp;陈驹的眼睛瞪得很大。

&esp;&esp;“慢……”

&esp;&esp;呼吸被剥夺,陈驹好不容易偏头喘了几口气,又转过脸:“等等……呜!”

&esp;&esp;裴敬川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esp;&esp;直到陈驹尖叫着,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esp;&esp;“我再给你洗一遍,然后你躺床上等我。”

&esp;&esp;裴敬川亲了亲他的脸颊,很温柔。

&esp;&esp;“我去给你煮姜茶。”

&esp;&esp;-

&esp;&esp;陈驹睡着了。

&esp;&esp;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猛然间遭遇这么强烈的刺激,当然接受不了。

&esp;&esp;他昏昏沉沉的,似乎做了好几个梦。

&esp;&esp;一会儿是上学那会儿,天空始终下着雨,裴敬川撑着校服给他遮雨,两人大笑着往教学楼跑,陈驹没看路,一头撞到了人。

&esp;&esp;抬头一看,是长大一点的裴敬川。

&esp;&esp;但是好陌生,坐在一件尖楼顶的咖啡厅里,不对,陈驹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不是撞到了人,怎么转眼间,被撞的人就在那里坐着喝咖啡呢,冰块在液体里浮动,裴敬川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英俊到令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