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去,语柔甚至摆手说:“伟子,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呢。嗯,我就不上去了。”

我笑道:“还有这样临阵退缩的人啊!小雪,你同意吗?”

小雪握着小拳头晃晃,坚决地说:“不行!扮哥,我可是受了好大的苦哦,柔姐姐也得跳才是呢!”

我点头说:“凡事讲究公平二字。不患贫,患不均也。柔柔,你和安琪就做第二组上去,我和寿星替你们压阵!”

语柔听了吓得俏脸变色起来,但却没有反驳,只是和安琪两人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升降机挪去,而神情简直就像即将赶赴刑场一般,只差没有念诵“风萧萧兮易水寒,美女一去不复返”让人看了心底不由顿生“凄凄惨惨切切”的感觉来。

我好笑起来,说:“柔柔,没有你那么夸张吧?小雪都跳下来了,难道你就不行么?”

小雪此时已经彻底好了伤疤忘了痛,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是如何凄厉惨叫的了,也跟着我笑道:“柔姐姐,连我都不怕呢,你怕什么啊?”

我汗,小雪你刚才不怕么?是谁在上面喊救命?是谁在凄厉无比的惨叫?是谁下来的时候吓得知觉都没有了?

语柔只好可怜兮兮地朝我看了一眼,然后和安琪一起坐到了升降机上。

然而大大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语柔在飞身而下时,却一声未发,安静得几乎让我惊讶地叫出声来。不过,令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当我接着她时,我却发现语柔几乎昏迷过去了。她紧闭着双眼,直到我吓得连连拍打好几下,她才喘过气来,看到是我,于是呜咽一声,学着小雪抽泣起来。呜呼,我可怜的胸口耶,我的名牌衣衫耶,你们今天可受足老罪了喽!

万幸的是,随即的安琪那一跳除了高亢入云的歌声外,却并没有像小雪和语柔这般搞得我如此狼狈。但我看旁边的那些人看我的眼色都开始不对了,似乎在讥笑我到哪里去找了这些长相极品却胆小如鼠的女孩子来。

为了使观众对我们一家人的印象有所改观,我和小云作为压轴戏登场!在到了高台后,我笑着问小云:“云,紧张吗?”

小云看了看脚下,哆嗦一下,吐吐舌头说:“哇,好高啊!在下面的时候似乎看起来没有这么高呢!”

我说:“是啊,都是心理作用而已。你但想着自己脚上拴着皮筋,只是在荡秋千就可以了。其实我第一次跳的时候,心底也挺害怕的。”

小云一边让教练给她绑扎皮筋一边说:“是吗?伟子,当日你们在美国大峡谷下悬崖的时候,有这么高吗?”

我摇头说:“没有,那时大约就三十几米而已,这里足足有七十五米呢。不过,我们当时就自己临时编了一根绳子,哪有这里安全啊?”

小云忽然鼓足勇气说:“当日小影和小颜都不怕,我也不怕!”

我听到她又提到柳清影,不由得苦笑一声未语。这个名字在我的心底有时显得是那么的遥远,遥远得像自己从来就不曾认识过这样一个女孩子一般;但有时却又那么的熟悉,就像她的每一个毛孔我都清楚都熟识一般。但我会尽量地去将她遗忘,刻意地将和她的往事压抑在心底最深处,希冀它能在有一天完全变成淤泥,化为乌有。

小云勇敢地跳了下去,甚至也摆出了一个张臂的姿势,她几乎毫无畏惧。

在小云落地和我打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后,我也还了她一个手势。随即我豪气干云地张臂大叫道:“前有哭者,后有晕者。念天地之悠悠,独笑死而跳下!”

我这几句话发自丹田,声音之大就像霸王龙在啸鸣,声浪翻滚而去,气势之宏大简直让全游乐场所有游人都为之心惊,纷纷抬头仰望观瞻我那勃发的英姿。但大家听完我的大叫后,却一个个竖起中指:“切,没创意!”

我晕,于是乎差点就准备直接倒了下去。幸亏我在刹那间忽然惊惧地察觉到自己的腿部竟然还没有绑着皮筋,登时吓得连忙拉住扶手不放,冷汗却淫淫地浸透了我的衬衫。看来自大要不得啊,我刚才简直有种傲视群雄的感觉,却差点因此葬送了俺的小命!超级暴寒中!

在教练绑扎好皮筋后,我不敢再大意,再三仔细查看确认了自己的腿部确实绑着了皮筋,于是才大叫着:“俺胡汉三又回来了!”一头往地上栽了下去,一边双臂像飞鸟般急速地划动,一边哈哈大笑起来。虽然较之芷蝶的优雅美观颇有不如,但却似乎更加符合我辈男人雄壮、昂扬的气势!

待得我那气势磅礴的一跳完成后,小雪却似笑非笑地跑过来问道:“哥哥,你刚才跳之前和跳的时候都在大叫着什么?”

我想了想,觉得小丫头的神色似乎有些诡异,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于是连忙说:“哦,你说我大叫什么是吧?可是我叫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大概刚才我被吓晕了,所以就乱叫几声了吧?我也不记得了耶。”

我刚刚说完,哪知我的腰间嫩肉却被一人自身后使劲揪住,随即我听到语柔在后面咬牙切齿的低声叫道:“我叫你前有哭者,我叫你后有晕者!”

小雪也加入战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