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

长夜降临,猪肉老贵,好几年没吃过猪肉,锤子多吃了点。”

“姐姐!”锤子拉完屎,把粘着黄褐屎液的白屁-股撅过来。

“哎,你们帮忙找根木棍过来,我要给锤子刮屁-股。”锤子姐姐急道。

“不找,反正椅子够大,用椅子擦吧!这里好冷,我走了。”冻疮脸小丫头拢了拢衣服,首先跑掉了。

孩子们似乎也玩腻了争夺铁王座的游戏,一个接一个离开。

“别走啊,你们不要铁王座,不当国王啦?”锤子姐姐焦急道。

“沾了屎的铁王座,谁要?”孩子们嫌恶地说。

一会儿的功夫,人都跑光了。

“哇哇哇”锤子光着屁-股在椅子上蹭,利刃割开柔软的皮肤,鲜血直流,他痛得哭了起来。

“锤子?是不是锤子在嚎?”围墙另一边传来妇人憋屎的声音。

“啊,妈妈,你在上厕所呀!”锤子姐姐瑟缩道:“我在坐铁王座,锤子在铁王座上拉屎,把屁-股割伤了。”

“死丫头,粪坑就在边上,你不把着锤子往粪坑里拉,铁椅子又冰又刺,有什么好坐的?”锤子妈妈在围墙另一边的厕所里呵斥道。

“我要当女王”锤子姐姐小声道。

“蠢货,你以为坐上铁椅子就是王了?傻子都不会这么想。”

二鹿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最后喷出一口乌黑腥臭的鲜血,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