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栏杆边。她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把她带出露台,回到温暖的地方就行。

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听到露台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她一头撞进一个木质香的怀抱里,对方个头很高,身上很温暖,顾真忽略了对方陡然僵y的身t,用脸蹭了蹭他的x口:“带我走……这里好冷。”

“你确定吗?”对方的语调冷y。

“嗯……”男人的语调和嗓音是熟悉的,她稍稍放心下来。

“好。”对方应了,然后直接裹着西装把她打横抱起来,顾真很乖地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她在车上睡了一觉,对方又把她打横抱进了房间。房间里是很淡的檀香气味,闻着jg神很放松。但因为酒意一直在她的身t里燃烧,顾真睡的很不好,她想找个凉一些的东西抱着降降温。

她钻出被窝往旁边的人身上拱,果然,对方的温度b她低多了。但是她抱着也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蹭来蹭去的,对方伸出手把她按回被窝了好几次,最后不堪其扰重新找了个房间睡。

顾真迷迷糊糊地想,真是个好男人,她都这样了他也没g什么,回头醒了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按惯例,年会第二天全公司放假一天。顾真打着哈欠爬起来,日头都中午了……等等,她在谁家?

顾真坐在床上,自己还穿着前一天的旗袍,睡在一张宽阔的双人床上。房间是偏日式的装修风格,尤其是摆在床头柜上的cha瓶,很好的诠释了侘寂二字。

顾真光着脚走到房间门口左顾右盼,屋子里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响起来。顾真从下往上看,他穿着灰se格子的家居服,个子挺高的……不过,顾真看到对方的脸后愣住了,她赶紧r0u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居然是费弦。

“呃……”顾真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她0了0自己头发乱炸的后脑勺,垂头道,“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费弦的目光沉稳,没有像公司里那样带着不耐烦的神情:“你昨天遇到的要是别人,你就完了。”

“是!”顾真不胜感激,“费弦老师的人品令人肃然起敬。”

顾真本来还想奉承几句,费弦伸出手撑在了她身旁的墙上,凑近她用充满危险的语气道:“这和人品没有关系。再让我捡到你第二次,就没这么轻松了。”

顾真不禁一僵,费弦也不是圣人,不可能一次又一次不求回报地救她。不过她也不会g自己灌自己的蠢事了。

她点了点头,跟着费弦来到了餐厅。桌上摆着粥和小菜,口味清淡,吃起来很爽口。费弦的家大概一百三十平米,除了两个卧室外还有一个大画室,没住别人,早饭只可能是他自己做的。

之后,费弦叫司机把顾真送回长跃。路上顾真处理了一下宋遥夜的短信和电话,报了平安表示自己没事。

宋遥夜听完,长出一口气道:“还好是他。”

“是啊,要是被楚君杉捡回家,一晚上那么长,两个我都散架了。”

“遇到他倒没事,老虎钳事件后,他也有忌惮。”宋遥夜的脸黑沉沉的,“要是别的人,1unj都有可能。”

“……”顾真登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是没看过酒吧捡尸1unj的新闻,后背都吓出了一层冷汗。

“是我的责任,我既然作为你的经纪人,有义务对你的安全负责。”宋遥夜严肃道,“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最近他的失误有些过多了。别人可以se令智昏,但他不允许自己这样。他去问了程舒然为什么离开露台,程舒然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最后吐出了陆亭的名字。

霎时一切都串联起来了,顾真以前一定见过陆亭,而且有过接触,甚至心动过。所以她才会在陆亭就任新ceo时借酒消愁。一旦陆亭变成了陆总,就成了她不能再招惹的人。一方面是陆家的规矩,另一方面是顾真不会想再把自己送给资本第二次。

宋遥夜在接手做顾真的经纪人后,就带她做了皮埋避孕手术。虽然所有的床戏都会全程戴套,但是bitao的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他不想看到顾真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母亲去世、被b自己大30岁的男人侵犯、被男朋友人背叛、事业一落千丈……他无法想象顾真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而现在,他既然决定要在她身边守护她,就不能再食言。

顾真从宋遥夜的办公室回到宿舍,程舒然就坐在宿舍门口地上等她,他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看样子像是一夜没睡。

顾真把程舒然的白se西装还给他,然后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你去哪了?”程舒然关切地问,神情充满了歉疚。

“我在露台等了好久,最后是费弦带我走的。放心,什么事情也没有。”顾真笑了笑。

“对不起,我应该不理睬方姐,就在旁边一直等着。”程舒然的头更低了,“我后来回去看过,露台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电话也没人接,只好在这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