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叶佩云则日益变得如泼辣的野蛮女友类似的女郎了!我靠,为什么女孩子都是如此变化多端啊?倒底那个才是她们的真面目呢?

我正迷惑于女孩的变幻莫测,哪知那女孩子就将雪梨削了一大块强行塞到我嘴里。块太大了,我好不容易吞下去,哽得差点眼翻白。叶佩云笑道:“还听不听话?”

我哽咽无语中

这种幸福生活还在继续着,每天的香艳无数。和影在一起的时候那就更别提了,在我最强烈的要求下,我们甚至真的试了一次用影的樱桃小嘴喂食的游戏,实在销魂。看来,在精神上我已经开始堕落了。

“你那影的赵明哥哥、林斌哥哥看影的眼色可不对哦!伟子,你一天到晚睡在这床上,就不怕影被她的哥哥们给勾走了?”

这天又轮到叶佩云护理,她却在不断地刺激着我可怜的心。女人,难道让你喜欢的人心灵受伤你才高兴么?

听她提起林斌,我突然想起我刚认识影的那天,在酒店受到钟敬琪欺负的时候,影扑到他怀中哭泣的情形。那情形清晰而苦涩,但我知道影真的只是将林斌他们当亲哥哥而已。我苦笑道:“小云,我就是怀疑我自己,也不能怀疑影啊!她在为了我们的将来奔波,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如果还猜忌她,那我还真的是个不值得影爱的人呢。”

叶佩云听了满意的说:“嗯,这样想还差不多,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要是你刚才回答不对了,我就一刀把你鼻子割掉,看影还喜不喜欢一个丑八怪,嘻嘻!”

靠,这丫头也太歹毒了吧?还给我设陷阱啊?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将影说成情敌一般,可是要是我对影有半点异心就会被她整死!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不错啊!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道:“小云,你找证人的事情有结果没有?可没惊动钟敬琪他们吧?”

叶佩云得意的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人家已经找到了当时在附近做生意的两三个人,许以重金,他们就答应到时候出庭作证了!”

我担心道:“这些人可靠吗?万一被钟敬琪他们知道了,他们生命财产受到威胁的话,只怕他们就要变卦了。”

叶佩云笑答:“嗯,知道了,我们也安排好了。影去找她那个林斌哥哥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个林斌大概是个黑白通吃的主,他还答应从此免除他们的保护费,并且有危险就打他的电话即可。”

我道:“他们都商量出什么方法没有?”

叶佩云道:“当然,那些老狐狸岂是好相与的?现在我们正处于联合力量的时期。今天她胡爷爷、林爷爷去见影的爷爷,争取将影的爷爷一举拿下。听影说,她爷爷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以至于和钟家那个老头子都不来往了,也前去找林家老爷子几次,但都被林老爷子拒绝。这次一旦胡老爷子、林老爷子亲自前来洗去他身上多年的冤屈,柳老爷子还不乐得跳脚?他可是个极重情感的人,要不也不会因自己受到兄弟冤屈就弃官而去。嘻嘻,这下有仇报仇,有冤伸冤啦!”

我道:“嗯,不错不错,形势大大的喜人啊!”叶佩云忍不住笑着拿纤纤玉指戳戳我的额头:“你这家伙官没当过,官腔倒打得有模有样的!听影妹妹说,她第一天到你办公室去,你就打官腔给她听,她帘就给你几句好听的,哽得你脸都变色了是不?”

我尴尬一笑,道:“这个影呢,怎么几百年前的话都翻出来说啊?”

叶佩云嘟着小嘴道:“无耻!你们认识才二十来天,跟我们认识的天数一般多呢,什么几百年啊?隐形夸你们的感情就像经历了几百年不是?哼!”我汗!这丫头每次总是不经意间拿话刺激一下,时时提醒我她在单恋我一般。我咳嗽一声岔开道:“钟家老头子在广东这个地头经营了二十来年,要扳倒他们家还是件艰巨的事情哦。你们倒底调查一下钟家大致势力没有?”

叶佩云道:“那当然有啊!林家这多年不也一直留在了广东么?他们大致估计了一下敌我双方所能拉拢的力量,得出的结论是:在广东地界,我们的力量与钟家还是差很远的。钟家老头子刚退没几年,虽然现在的省委一把 爱一把都不是本地起来的。但像有几个省委 爱副手以及人大、政协一把、广州市市委一把 监察院一把都是老头子提拔的,直到现在每年逢年过节都到老领导家中去欢聚一堂。在他们的合力之下,广东省几乎成了铁板一块了!”

见我皱眉,叶佩云又笑道:“其实这也是钟家的弊端不是?这些人贪腐的很多,尤其听说他们合伙钟家长子也就是那个钟敬琪的老子,一起长期从事走私活动。他们就像一根绳子的蚂蚱,只要一个完蛋了,一齐倒霉!这件事一旦查实,那广东省就要大地震了!这群人只怕是一个都跑不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