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又安睡过去,这次我睡得很沉很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渐渐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就闻到一股清新的馨香味,随即听到一个少女在用英文说话,其语速之快,让我几乎没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我正要睁开眼睛问她,突然听见附近又传来了另一个女孩子极快的声音,我还是听不大懂,不过终于大略知道了两人似乎在评价我的长相和外表。唉,看来在国内学英文出来真还不管用啊,我的英文阅读水平可算一流,但听力始终无法长进,听听英文歌曲、看看英文新闻还可以,人家语速并不快,吐词也清楚啊。但一旦真的和yg或g土生土长的人交流,那就完全无法继续下去了。我的英文或许在他们耳中是怪腔怪调的,生僻晦涩的,难懂的,语音不准确的;而他们的发音在我看来是快得过分的(尤其黑人语速几乎可达一般人五倍以上,除了嘴皮子动,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的),发音过于随意的,同样不标准的,语法不正确的,难懂的

我知道是李家的两位大小姐耐不住好奇心来考察未来的表姐夫了。听影说,李家在g没什么亲戚,所以影在g读书的时候,她们姐妹就和影特亲,故而对未来的表姐夫还是抱有特殊期望的。我心底下苦笑着:你们审视够了没有?我可是睡了老久,在飞机时免费的咖啡和澄汁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几乎有十几二十杯吧?所以现在只想去放水啊!

可是两个大宝贝只顾着自己在那里叽哩咕噜的品头论足,却罔顾我这个大活人的生死。真的要死人啦!我越使劲憋着洪水,洪水却愈发泛滥起来。我心底凄厉的大叫:“发洪水啦,大家都来抗洪啊!”于是,98年大洪水的印像在我脑海中复活了,滔天的激流,排空的巨浪,一群群老百姓和军队官兵在大堤上不断紧张的加固着堤岸,长龙一般的人流将沙包和泥土往堤上运送。我呜咽道:救我,你们都救救我可是洪水还在无言的蔓延,眼看就要溢出了!可是那两个女魔头却镇守着关卡不让我泄洪我开始幻想着浊流将我如何吞没,泥石如何将我淹埋,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两个女魔头终于完成了她们几乎不眠不休、无尽无止的绝世大讨论,随即响起了救命的脚步声,她们开门而去。我已经憋得脸色酱紫(就是黑黑的这样子啦),于是一跃而起,以比zg飞人刘翔还快上几倍的创世纪记录狂窜进洗手间。只听得一阵子“轰隆隆”的巨大泄洪声,良久终于变成“哗啦啦”暴风骤雨声,最后才变成“淅沥沥”的和风细雨声。

也许只有了两三分钟,也许有一世纪那么久,我舒服的呻吟着走出洗手间,一边正着裤子,嘴边嘻嘻的笑着。

“伟子你个小懒猪,笑什么笑啊?啊”一个声音在和我说话,是清颜的,但随即她的尖叫吓着我了,我急急的问道:“怎么啦?”

她脸色绯红,一手指我的裤裆,另一只手却掩住自己的眼睛。我看看自己的下面,原来是拉链还没来得及拉上,一个大大的蒙古包呈现在小姐的面前了。我微微一笑,将罪魁祸首按捺进牢房,再将锁链关牢,一切ok。

清颜还在遮掩着眼睛,弱弱的问道:“你好了没有?”

我舒服的躺到起居室的沙发上,偷笑着道:“嗯,链子可能坏了,你等会”

清颜又等了会,不耐烦的道:“你这都是什么破裤子啊?链子就这么坏了!”

我则晃动着自己的二郎腿,道:“嗯,这裤子不是你买的么,叫什么牌子,哦,是gui吧?”

清颜大叫道:“不可能!”这丫头立即将自己的手掌拿开向我看来。这下糟了,我都没来得及逃走就被魔女堵在房里,以魔女的敏捷身手我还有希望逃走?结果我被魔女蹂躏蹂躏再蹂躏之后还被迫签订了几个极不平等的公约公约一,阿拉斯加公约,内容:以后在她面前绝对不得撒谎;公约二,华盛顿公约,内容:以后得经常哄她开心,讲笑话她听;公约三,巴尔的摩公约,内容:以后绝对不能反对她作出的重要决定,譬如像这次我开始竟然反对她来g,那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公约四,迈阿密公约,内容:以后不得再在她面前像今天一样耍流氓;公约五,洛杉矶公约,内容:姐姐以后骂她的时候,要帮她说话讲清。

我在讨价还价过程中,对于第一公约持赞成态度,第二公约持反对态度我那里那么多笑话啊?对于第三公约我是誓死反对,要是有了此公约,我以后还有活路?第四公约有点欺负人,我根本就不会在她面前耍流氓嘛!不是扫我的脸吗?至于第五公约我是无所谓啦,不就说几句好话吗?

又经过无数次严酷的镇压,最后丫头成功的将我的手指头蘸上墨水死死的按在她自己刚刚拟好的文书上。

我绝对是欲哭无泪啊!这个魔女竟然让我签下如此不平等的公约,顿时使我回到了满清时代,nj条约,望厦条约,bj条约,tj条约不过丫头倒也聪明,却将zg的城市名称全改为g城市的名称了,这也是我此次被蹂躏的唯一心灵上的小小慰籍吧。

我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李家还是为我们三人准备了一份丰富的美式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