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不过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的人却从来不缺少啊,所以总有那么多输得裤子都没有一条,只有跑去跳河的人。”

我讨教那个胖子的名号后微笑说:“那是,方总说得很对啊。正因为那些人坐井观天,他才不知道别人的东西到底如何,但只能在嘴里鄙薄而已,才以为人家就和他一般夜郎自大。我想,到了十二月的香水大赛后,我们一切关于我们公司香水品质的争论都会休止。而到了明年这个时候,一切都会见分晓。口说无凭,事实为据!在事实面前,一切雄辩都是绝对无力的!”

就我这张嘴皮子,那个方胖子那里是对手啊?气得他冷笑着随着那个佐藤的胖子一起走了。两个大腹便便的家伙走起路来,简直就是一对肥肉横生的胖企鹅,真是丑态可掬啊!

在杂音消失后,我们于是继续讨论,交流很热烈。我也是第一次和中国最高等级的经济人物如此交流,得益良多,心底也颇为兴奋。

直到宴会台子上有主持人在请宾客注意时,我们才安静下来。此时赵雅忽然贴到我的耳朵说:“温先生,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我希望和你在宴会后交流一下。”说着她将一张手写的制作异常精致名片塞到我的手中。

我微微苦笑,于是将自己的名片也回了她一张。据说,商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既然我们之间有合作的空间,我们之间过往的交恶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这时台上主持人正在致谢大家今天能前来祝贺黄老的七十寿辰,表示黄老现在正在和重要大人物交谈,所以请大家稍稍等候,同时请大家尽情享用食物。

黄老?七十寿辰?要命啊,我都不知道竟然就这样的空手而来,作为一个晚辈简直失礼到家了!我苦笑着和语柔相视无语。语柔安慰我说:“伟,这也不能怪你啊,你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会知道今天是人家的寿辰啊?他自己没说,表明他是故意让你不用带礼物来的。像他这样的超级富豪,应该也不会在乎我们是否带礼物,只是在乎我们的心意就是了。伟你的口才不错,等会多说几句好听的话不就成了?嘻嘻!”

嘿,这丫头安慰着,到后来却成了对我的调侃了。不过经过语柔这一番劝解,我的心还真的开朗了许多。

在等候主人的期间,我们这些宾客安静了许多,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美食中去了。这里的饮食诚然高档,烤骆驼肉嫩黄香艳,闻着就口水直流,而烧鹅掌滋味也是我平生尝到最美味的食物之一。其它还有美味的鲸鱼肉,稀罕的淮山鸡扎,极新鲜的北欧鱼子酱,极品的法国葡萄酒,日本北海道的高级海参,印尼爪哇岛的大鲍鱼,英国的精养小牛排

我虽然算不上狼吞虎咽、饕餮大嚼,但饿了许久的我也确实吃了不少美味佳肴,弄得语柔咯咯的娇笑不已。语柔为了保持体形,一直在晚餐几乎都不吃东西,她倒完全不饿似的。

其实我现在对黄老的确切身份很好奇,但作为被邀请来的宾客,如果连主人的身份都不清楚,岂不有些可笑?所以我又不大好意思向其他人请教。

正迟疑着,忽然那个赵雅的未婚夫张良韬又来了,他手提着一瓶红酒,给我们和赵雅各斟了一杯,说:“今年黄老七十大寿不算铺张啊。像去年、前年的散生,排场都比这大。”

赵雅淡淡的说:“今年有大人物亲来祝贺,过分铺张浪费是不适宜的。”

我靠,这样子还不算铺张?京城的富人还真是穷奢极欲哩!

张良韬一改刚才对我的极度冷淡的态度,非常亲热的和我交流起来,还说:“温老弟真是人才啊!你我年纪相差不远,不如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对这样的渣滓我自然是不会和他结拜的,但怎样才能既拒绝他,又不失社交礼仪呢?我正有些为难之时,赵雅忽然冷冷说:“我看你还是别和人家温先生结拜的好。温先生是正经商人,和你那班酒肉朋友可合不来。”

张良韬脸色大变,眼睛竟然闪过一道摄人的凶光,但随即哈哈的干笑着掩饰过去,晃晃手中的酒瓶子很干脆的走掉了。

赵雅冷冷的哼了一声,说:“温先生,你以后得多注意这样的小人,今天你得罪了他,说不定明天他就会找人捅你一刀。”

我一怔,说:“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赵雅看了看我,冷冷的说:“是啊,那又怎么样?我们只是利益同盟而已,就算以后结婚了,我们的财产也是各算各的,绝对不会纠缠到一块。对于这种人,初时我只是被他的外表迷住了,其实哼,我都懒得说了。”

我和语柔相视骇然,真是完全无法这个女人的心思啊!既然如此憎恶她的未婚夫,几乎都像仇人一般了,为何还要维持着婚约?以赵雅的身份地位,似乎也没有人能强迫她这样做吧?

赵雅见到我们疑惑的目光,也不辩说,只是冷笑着饮下杯中如血般的美酒。

终于黄老出来了,帘大家都热烈的鼓起掌来。今天的黄老穿着一身褪色的旧军装,精神显得非常抖擞。他的身后则跟着三个中年人和六七个青年男女,模样都显得非常有气质,尤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