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水声,眼皮子一耷拉,没几秒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眼前黑漆漆的,懵了一会儿,她才发觉不对,身下不是沙发,而是床。

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脏衣服。

苏酥脑子空白坐了两分钟,起身下床,拉开窗帘,一室大亮,外面已经日头高挂。

走出卧室,四处静悄悄的,季丛白已经走了,桌上留了字条,房子借你住几天,走的时候收拾干净,不要留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