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买了几罐酒,还买了些碗和碟,还有酱油和醋,咱过年吃好点,我还买了鞭炮和对联,这下过年应该会开心很多。”

程赋乐呵呵的把背篓里的东西一一搬出来。

白幕杨见了,也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程赋是真的心细,也温柔,至少对他身边的人是这样。

他仰起脸,吧唧一口亲在了程赋的脸庞,笑道:“夫君好厉害,我都没想到这些。”

程赋被夸的飘飘然,瞬间浑身充满力量,帮着白幕杨收拾好一切后,烧了水洗了澡,才睡了觉。

第二日一早,李叔和李婶子就敲了门,此时白幕杨还没睡醒,而程赋也才刚刚睡醒,下床开了门。

李婶见程赋居然还一副睡得还没清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道:“两口子这么累啊,咋都没醒啊。”

程赋听出看李婶子的调侃,不由得面色微微发红。

确实昨天晚上有些兴奋过头了,白幕杨自告奋勇给他整了两次。

一次用上面,一次用腿。

给程赋整得浑身舒爽,白幕杨也面颊发酸,腿都磨红了。

程赋自觉的让李婶子进来了,这才发觉两人手上拿着不少东西。

李叔拿着几包瓜子,有籽瓜的籽,也有前些日子从外边引进的不知道什么花的瓜子,还有南瓜籽。

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小竹笼子,里边有几条河鱼。

李婶子则是抱着点细面粉。

量虽然不多,但细面粉在冬日,能卖上一斤三十文钱的价格,这一袋子估摸着也有个三斤,也算是很重的礼了。

毕竟大部分走户都是带的粗面粉,甚至是精米,细面粉可是最贵的了。

两人把东西放到了厨房里,程赋顺手起火烧了水,这才回到房内叫醒白幕杨。

白幕杨被程赋温柔喊醒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嘴角有些疼,下床照了镜子,一看居然是裂开了。

难怪昨天那么疼。

白幕杨有些气,真的人比人气死人,怎么他就这么吓人…而自己……

程赋见那伤口也有些心疼,便亲了几下,哄了几句,这才让白幕杨开心起来。

只是等他洗漱好,换上了那件红白的衣服时,出门就撞见了正在院中参观的李婶子和李叔。

两人见白幕杨一身红色纱长袍,里面是白色里衣,配上那张脸,简直就不像是这西村里的人,更像是那些镇上的世家子弟。

春节

而且脸也恢复了很多,看着就更加好看了。

李婶子立马对着程赋说道:“你小子,我当初还以为是幕扬走运能遇到你,现在是你走运能娶到他啊。”

“当真是美,哎呦,可惜喽,我家那小子没福分,到现在都没娶到媳妇。”

李婶子一脸惋惜,想到自家小子还是没有姑娘上门说亲,他一年到头也在镇上,也不知有没有相看的的人家。

这过了年,程赋和他可就十八喽,说不定到时候程赋都抱上孩子了,他还在说亲。

想着,李婶子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摸鱼,说道:“等下午他回来了,我就催他成亲,我也要幕扬这么乖巧又好看,做饭还好吃的媳妇。”

程赋在旁边听着,笑的没心没肺,白幕杨则是脸红的瞪了他一眼,暗示他别再笑了。

四人聊了一会天,便打算先做点东西当午饭,再整个拜神的贡品,去管村神的庙那拜一拜,下午李颜辞就差不多回来了,就可以开始着手做年夜饭了。

程赋为了干活特意没有换上新衣服,穿着打猎衣,先是钻进地窖里,拿出了中午要做的菜,还有晚饭要提前准备的食材。

白幕杨和李婶子商量着,中午吃个简单点的,中午四个人就能吃完,这样晚饭也不用再热午饭剩下来的,全部炒新菜。

中午就做个白菜豆腐汤,红烧肉,再熬个地瓜粥。

于是李叔自告奋勇和程赋处理食材,准备盆碗,用铫子烧热水。

李婶子就在白幕杨身边打下手,切葱切肉,白幕杨就负责炒,出锅,一出锅,程赋立即就端走洗了,又给端回来继续做饭。

很快,正午时饭就做好了,程赋自觉的拿出一瓶酒来喝,毕竟李叔就好这口。

李叔见程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瓶酒,立即喜笑颜开,道:“还是你小子明白我,一年也就这时候能喝上啊。”

李叔站起来,拿过酒瓶,给李婶子倒完,还想给白幕杨倒,白幕杨哪敢让长辈给自己倒酒,立即扶住即将倒出酒的酒瓶,说道:“我来吧李叔,哪有让长辈给小辈倒酒的。”

李叔笑的更开心了,于是把酒瓶稳妥的放在了白幕杨的手上,自己坐下后,说道:“媳妇,你说得对,我们那小子怕是没那么大福气能娶到程家媳妇这么好的了。”

李婶子闻言也满脸遗憾,倒也没叹气,就接着他的话说道:“是啊,不过那小子今年就要去科考了,再不找个媳妇,我们俩可不得把程小子和他媳妇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