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于每次见到他的变化之大。

杞无忧穿着黑色的紧身速干衣,勾勒出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背肌宽阔,腰腹收窄,显得身形更挺拔,看上去实在令人赏心悦目。

“啧啧啧,”肖一洋越看越满意,拍拍他的肩膀,评价了句,“练得不错。”

杞无忧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槐眼睛便笑弯,语气自矜道:“那当然啦!”

像在长城上飞

面前的人眼神黏糊得要冒泡泡,肖一洋额角一抽,“……你得了。”

旁边还有个状况之外的姚逐,徐槐却一点儿也不知道收敛。

“无忧练得挺辛苦吧?我记得之前测bi他老不达标。”肖一洋摸着下巴问徐槐。

“是啊,”徐槐重重点头,“主要是增重增肌和减脂比较折腾人。”

这一年来,杞无忧还在长身体,身高发生了变化,相应的身体各项数据也得随之改变,需要继续增重增肌。

那时他们在卑尔根,有时间的话徐槐会亲自动手给杞无忧做饭,中式的西式的变着花样做,他做饭太好吃了,杞无忧总是很给面子地全部吃光。

高强度的训练和比赛非常消耗人,别人的运动员基本上都瘦了,唯独杞无忧上称的时候发现自己胖了五公斤。

他有足够高的身高,却又不像欧美人骨架偏大,所以并不会显得健壮,反而更加骨肉匀停,晚上抱着睡觉很舒服,徐槐对此非常满意。

杞无忧的体重好不容易才符合标准,结果没过多久体育总局又规定了新的bi标准,近乎苛刻,他又得开始减脂。

滑雪运动员需要有结实的肌肉,但因为肌肉密度高,本身就沉,要想符合标准,就得疯狂降体脂。

嘴被养刁之后,杞无忧又一夜回到解放前,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白水煮鸡胸肉。

“这不是纯折腾人么?”肖一洋被徐槐的话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暴躁道,“还有那个体能大比武也是,滑雪运动员有啥必要比跳远啊?真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