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身边人愈压愈低的眉眼。

嘴唇一张夫君两个字眼看就要喊出声,又想起出门前少年语气沉沉的警告,‘出门安分点,敢乱说话乱动,接下来的日子就别想吃零嘴了’。

及时抿住了嘴。

她当时听到这个警告可是全不在意,只装当没听见,垂着头露出一截颈子,纤细的指头缠着腰间的鞶带,饶了俩小布包,两根缠住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架。

她脑袋虽不灵光了,但也记得撒撒娇,夫君就会顺着自己了,明晃晃的蹬鼻子上脸。

直到十一听王爷的吩咐,把她剩下的大半垛冰糖葫芦收走,她才急得蹦了高,一落脚就要去追,但被人揽着腰箍起来着不了地,胡抓乱蹬怎么耍赖皮都没有用,她才悻悻的垂下头,眼里包着泪承诺一定乖乖听夫君话。

爱撩事儿,又没点真本事,就是欠管教。

现下,宋谏之沉着脸未语,坠着这根小尾巴往楼上包厢走,姜淮谆则不疾不徐的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