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神仙,也无妙手回春之术,这一祈药就成好么?她故作狐疑的道:“方才那人说的是请甚么王妃甚么娘娘祈药,与我有何干系?”

朱棣对她的“无理取闹”表示无视,转身往外行去,淡定的丢下话:“给你飞上枝头的机会,记得好好把握。”

徐长吟冲他的背影扮个鬼脸,该说他是太配合,还是全然没有配合?

朱棣离开之后,婢女捧来一应漱洗之物,侍候她梳洗了,依然一身男装的刘丹瑶拧着药箱走了进来。

一进屋,刘丹瑶便笑不可支的道:“娘娘,那周记面铺的面当真不错呀!”

徐长吟再见她,已无惊讶,叹笑道:“那日你已识出我了?”

刘丹瑶眨着大眼,嘻嘻笑着:“不敢有瞒,打从应天府起,我就一直跟着您!”

徐长吟颇是意外,那时起朱棣已知她的行踪了?她抿唇长叹,她怎么总是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刘丹瑶替她诊了脉,连连点头,“胎儿平顺,并无异处。”

徐长吟浅笑,抚着肚子,这个孩子极是听话,并未让她吃甚么苦头。

走出厢房,朱棣正在廊下等她。他臂上搭着件狐氅,见她出来,遂一语不发的将狐氅替她披上,牵起她往前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