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是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鹏远:“老爷,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打敬儿?敬儿做错了什么?”

然后,她又对江诗荧道:“二丫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

江诗荧捂住心口,后退两步,道:“母亲刚刚还说疼我,说顺着我,为什么每次弟弟骂我,母亲都只是让我忍让着?在母亲心里,弟弟这个亲儿子,到底是比我一个区区庶女要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