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她分明记得江隶刑教给她的规矩是:求饶就是浪费珍贵的口水。

但好在,江隶刑是死人而江衍是活人,活人一定会有活人的做法。

那第四根烟终于在了江衍的唇齿之间停留了好一会儿,比那三根短命的烟长寿了一些,可那根长寿的烟,却还是狠狠落在了安然的正胸口,留下了一个难看的烫疤。

“狗东西江隶刑,竟然让你说对了,真是晦气!”

真真是浪费了口水。

安然继续哭着,叫着,又在心里骂着

她被江衍一把揪起头发,而散乱的头发像被打湿的扫把。

江衍终于笑了,他笑出了声,令安然胆寒。

“张开嘴”

安然眼睛还在不断地溢着泪,死死地盯着江衍,可什么也看不清

安然没有照做。

“虽然时间有点紧,但我不介意再抽一根。”

安然张开了嘴。

那令人胆寒的笑声再度在耳边响起,想必江衍对此很是满意,趣味深长。

他把第四根被熄灭的烟,连带着末端黏连的一小截烟灰,丢在了安然的微张的嘴里,又用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口鼻,把那尚未湮灭的烟草气死死地堵在安然的身体里,就算她再怎么挣扎,也不让一丝香气从她身体里跑出来。

然后在她耳边温和又轻声地说了句

“晚点见”

安然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觉得那说话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