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答应你,一辈子都陪着你。”

松晏忽然低下头,笑了一笑。他的阿娘没有一直守着他,李凌寒也没有一直陪着他,都是骗他的。

他不说话,李凌寒也没催,只是神情有些落寞。松晏心里有些酸涩,一句“爹爹”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应绥瞥了单舟横一眼。单舟横会意,笑哈哈道:“原来是你啊,真巧,哈哈哈哈,真巧。”

无人接话。应绥抬头望天,单舟横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十分自来熟地揽上松晏的肩:“那什么,我刚不是见你带了贺礼来,快给将军送去啊!”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松晏恨不能拿针线将单舟横的嘴缝上。他抬头对上李凌寒满是期待的目光,不禁有些脸热。

哪儿还有什么礼?方才都被应绥抢走了,之后又落进了单舟横兜里。

可众目睽睽,应绥又是他的亲戚,他着实不太好将方才发生的事挑明了说。

单舟横见他犹豫,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应绥拿的那三支金翅鸟羽是松晏的贺礼。思及此,他顿时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

松晏攥着袖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良久,李凌寒出声道:“无灾能回来,便是我今日收到的最好的礼了。”

话音未落,一缕金灿灿的光芒忽然照进每个人的瞳孔。

李凌寒诧异地睁大眼:“这”